李保國先進典型事跡材料(3)
在李保國的指導下,河北綠嶺果業有限公司帶頭在鳳凰嶺干旱丘陵崗地開辟了治理戰場。他們“挖走鵝卵石、打破礓石層、開溝建立保水層、聚水節水保水”,通過一系列治理,成功種植了薄皮核桃,使歷史上的荒崗披上了綠裝。很快,這些技術成果被廣大荒崗丘陵區的農民復制推廣,僅邢臺市薄皮核桃種植就發展到60萬畝,年產值超過20億元。
三
2015年12月10日傍晚,常年在外奔波的李保國風塵仆仆回到家中,他興奮地抱起小孫子親吻時,卻被一聲“你是爺爺嗎?”的生分質疑擊痛心房,這個硬漢落淚了。
想起孫子那皺起的眉頭,緊繃的小臉,稚嫩的童聲,李保國心里橫豎不是滋味,雙眸噙滿愧疚。
“我最對不起的就是這個家。沒有老伴和孩子們的理解和支持,我啥也干不成!”
當年從邢臺山區回保定看望孩子和老人,至少要趕3個小時的汽車,再轉乘7個小時的火車,經過10個小時的輾轉顛簸才能到家。因路途遙遠,工作太忙,李保國根本無暇顧及遠在保定的家。
1983年李保國在前南峪村搞小流域治理時,兒子李東奇剛滿一歲。在后來的日子里,前南峪人給李東奇起了個小名就叫“小流域”。小流域治理好了,可“小流域”卻真的變成了這里地道的山里娃,一張嘴滿口流利的山根話。
為了綠山富民,李保國為山區付出越多,虧欠家里的也就越來越多。
李保國的妻子郭素萍也在河北農大工作,當年也是課題組的主要成員。每每談到跟著李保國輾轉遷居于山區各地的經歷時,郭素萍總不免生出諸多感慨。她說當年最對不住的是自己的老母親,母親歲數大了,需要照顧,可李保國工作起來不要命,也同樣需要照顧。不得已,她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,就是讓老母親和 “小流域”跟上自己,同李保國一起到山里居住。可這一住就是4年多。
郭素萍常常跟著李保國一起在山里奔波,每天忙碌不停,經常過午貪黑,錯過飯點。疲勞和困倦常在此時結伴襲來,李保國走上車朝座椅上一靠,“呼嚕”一覺,哪里還顧得吃東西。郭素萍有時也顧不得吃飯,但始終不曾忘記叮囑丈夫吃藥。
去年冬季,李保國再次來到前南峪村指導果農剪枝。午飯后,他來到一處高坡,指著山腳下那排破舊低矮的石板房說:“這是當年我們住的地方,這些房子過去都是村子里喂牲口的地方,老百姓都沒住過。可我為了讓鄉親們信任我,就住在這里。”李保國邊說邊凝望著坡底。
“你還別說,這些房子說不定以后還真成文物了呢!”
李保國呵呵地笑出聲來,笑得很爽朗。風吹亂了他的頭發,黝黑的臉龐顯得格外清朗。
四
李保國近年常說:“國家給我發著工資,一個月八九千元,吃喝不愁——這么多年,名、利,我沒追求過,到最后我都得到了。我相信,你只要干點事就行了,終究會有人認可。”
李保國是這樣說的,也是這樣做的。淡泊名利,安于奉獻;一心干事,別無雜念。
有人曾問內丘縣崗底村黨總支書記楊雙牛:“你們一年給李保國多少錢?”楊雙牛說:“許多人都問過我這同一個問題,都覺得我不給李老師錢,他就不會這么賣力地在村里搞服務。”
“其實,李老師根本不缺錢,但他又沒錢!他在崗底搞技術服務,不僅有課題經費,還有項目經費,少則幾萬、幾十萬,多則上百萬。可這錢一分也不屬于他個人,一分一厘都要用到科研課題和扶貧正道上。”楊雙牛十分了解李保國,對于別人的誤會和詰問,他感覺有些不解和氣憤。
李保國與楊雙牛也推心置腹,無話不說,“我李保國在課題和項目資金上絕對是個‘鐵公雞’。錢經我手不假,我只是個‘過路財神’。凡經我手的課題費、項目費,誰要想打歪主意,沒門!”事實就是如此,他無論在哪里搞服務,既不拿工資,也不占股份,不但自己不掙錢,有時還倒貼經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