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新哲理故事300篇(251~300)(8)
家不是講理的地方——一份不在婚禮上的家長致辭
萍兒:
爸媽聽到你要結婚喜訊,真為你高興,遠隔千里,我們不能參加你的婚禮,不能在婚禮上獻上我們的家長致辭,這是我們內心的一點遺憾。但你是我們的女兒,相信你能理解爸媽的一份感受
。
那天放下電話,我和你媽沉默了良久--我們的孩子怎么一下子就長大了?后來,你媽對著鏡子淡淡地說:你看,我的白頭發又多了,萍兒也該結婚了。我數著你媽的白發,那些白發竟像許
多往事,一件一件浮上心頭。你媽提醒我:還是給女兒寫一封信吧!就算是我們送你的一份新婚禮物。
萍兒,我們只是天底下最平凡的父母,我們的孩子也只是天底下最平凡的女兒,我們不奢求太多,只是希望我的孩子踏上婚姻之路,走向人生之旅后,能滿懷感恩,一路平安在這里,給你一
個我們的生活體會。
先要告訴你:家不是一個講理的地方。
這句話聽起來,很沒有道理,但千真萬確,這句話是真理;是至理,是多少夫婦;多少家庭(包括我們家),用多少歲月;多少辛酸;多少愛恨;多少是非;多少對錯,在糾纏不清難解難分
的混亂中,梳理出來的一個最后結論。
當夫婦之間開始據理力爭時,家里便開始布上陰影。兩人都會不自覺地各抱一堆面目全非的歪理,敵視對方;傷害對方;最后只能兩敗俱傷,難以收拾。
多少夫妻,為了表面的一個〔理〕,落得負心無情。他們不知道,家不是講理的地方,不是算賬的地方。
那么;何為〔家〕,家是什么地方?
萍兒!
我們年輕的時候;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,也像許多夫妻那樣,為一點小事爭鬧不休。那一年為了你小叔的調動問題,我和你媽大吵了一場,甚至鬧到要離婚的地步。只是在那個時代我們還缺
乏勇氣。直到有一天,一位老戰友在他孩子的婚禮上說:〔希望你白頭偕老,相愛永遠〕時,愛這簡短的字,像春雷響在我心里。
是的,家不是講理的地方,家該是講愛的地方。
愛一時很容易,愛一生一世卻不容易,這里面有許多妙處需要我們去總結和體會。
其次我們要告訴你:婚姻是個空盒子,你必須往里面放東西;才能取回你要的東西,你放的愈多;得到的也就愈多。
很多人結婚時,對婚姻有許多期盼,期盼從中可以得到富貴、藉慰、愛情、寧靜、快樂、健康,其實婚姻開始的時候,只是一個空盒子。走到一起的兩個人,一定要養成一個習慣,去給,去
愛,彼此侍奉,彼此贊賞,日后,那個空盒子才會日漸豐富起來。
空盒子最先該放的應該是〔思念〕,思念是一種使我們刻骨銘心的東西。它是兩個人有了肯定,有了情感,然后進而關懷,進而疼愛的一種情緒。〔思念〕是疲憊時通向家的一條小路,是寒
冷冬夜里的一股暖意,是匆忙推開家門后撲面而來家飯香。。。。
空盒子里還要放進〔藝術〕,婚姻生活中的藝術。在婚姻生活中,需要講藝術的地方無處不在,生氣有藝術,吵架有藝術。
有一對夫婦含辛茹苦養育了五個孩子,其中之艱難,只有他們自己能體會。一天,夫妻為了孩子的一件小事吵起來,越吵越厲害,眼看不可收拾了,妻子突然說:等一下,我要去生孩子了。
這句話,就是吵架的藝術。
婚姻的盒子里,除了放〔思念〕和〔藝術〕外,還有許多東西,都可以放進去,這有待于你們自己去填補。
寫到這里想到一位作家說過的一句話:〔你們生養他,教育他,你們的責任已盡,而你們給他最好的禮物,是一對翅膀〕。
萍兒:這封信,就是爸媽送給你的結婚禮物,我們希望你帶著我們的祝福,快樂的飛翔!
爸爸/媽媽
愛一個人……
要了解;也要開解,
要道歉;也要道謝,
要認錯;也要改錯,
要體貼;也要體諒,
是接受;而不是忍受,
是寬容;而不是縱容,
是支持;而不是支配,
是慰問;而不是質問,
是傾訴;而不是控訴,
是難忘;而不是遺忘,
是彼此交流;而不是凡事交代,
是為對方默默祈求;而不是向對方諸多要求。
266、一雙放風箏的手
畢業的那年,從小到大不曾離開過家的我,為了自己的理想,放下年老的爸媽,一個人到花蓮工作。家中的三個姐姐都已嫁做人婦,爸媽對我這個唯一的幺女,其實一直非常的放心不下。
剛到花蓮的第一個月,我的工作尚未進入狀況、人生地不熟,自己唯一的感覺就是想家。記得我第一次從花蓮回家時,來去匆匆。星期六的晚上近十一點才到家,想不到平日早睡的爸媽站在
陽臺上等我回家,在我走進他們視線前,他們不知已站了多久,當我走進巷口抬頭看見爸爸時,忽然覺得出門在外的委屈都一起涌上了心頭。
第二天的下午要離開家去搭車時,不善表達的爸媽在送我出門前告訴我:“如果不習慣就回家,不要委屈了自己。”走下了樓,抬頭又見爸媽在窗口孤單的身影,及對我的不舍,讓我幾乎無
法走出巷口。后來,工作逐漸的步上軌道,時常有機會全國來回出差,卻沒有回家的時間,每次經過臺北,想到家中那對等待的父母,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遺憾。
有一次,我到臺中參加一個會議。結束會議時,已是晚上九點多了,原本的安排是住宿在臺中,第二天搭飛機返回花蓮。可是我想到自己已好久沒有回家,也許可以趕上九點多的火車回臺北
過一夜,看看爸媽。于是趕到火車站買票,撥了電話告訴爸爸別等門,我會在今晚搭車回家。那一天的火車不知為什么特別的擁擠,誤點了二十多分鐘,到達臺北已是十二點半了。我低頭匆
匆的趕路;就在我走到車站門口的時候,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頭,回頭一看,竟是我滿頭白發的老爸。我難掩心中的感動,卻仍是說不出感謝的話,只好責怪爸爸:“不是告訴你,不要等我
,你又不知道我幾點會到,這么晚了,你幾點來的?”看著爸爸低頭不說話,我只有滿心的歉疚。爸爸接到我的電話就出門,一個人在車站等了近三個小時,我怎能不怪他傻?
第二天當我一個人坐在返回花蓮的火車上,回想起昨夜爸爸的白發時,眼淚就忍不住落了下來,其實這不是爸爸第一次等我。以前也有許多次的晚歸,讓爸爸等門,而不懂事的我,總是滿心
的不耐。但是這一次,我一個人在外生活了一段時間,在我走出車站看見爸爸的那一刻,才發現自己有多幸福,才能體會出爸媽對子女的牽掛。
想起了一段話,已不記得是在那一本書上看到的:“父母的手就像一雙放風箏的手,風箏飛不起來時,他們盡全力的想讓風箏飛在天空;風箏飛起來了,又擔心風箏飛得太高太遠而斷了線,
每一對父母就像放風箏的手忙碌于放線、收線之中,而忘了自己。”